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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志

文学洛神”萧红

已有 29 次阅读2023-9-28 08:41

“文学洛神”萧红的数个未解之谜:身世成谜,一生与多个男人纠葛

 

萧红素有30年代文学洛神”之称,作为中国现代文学史上的经典作家,萧红的出身经历、文学成就以及感情生活已引起人们越来越多的关注,有人说,萧红是个谜一样的女人,短短的一生充满了许多未解之谜。

 

身世之谜

1911年,萧红出生在黑龙江省呼兰县一个张姓乡绅家庭。

 

张家本是乾隆年间从山东闯关东的移民,后来落脚阿城,逐渐发达,成为当地有名的大财主。不过到了萧红爷爷张维祯这一辈,家道已经中落,兄弟分家时,张维祯分得呼兰县几十垧土地、三十多间房屋和一座油坊,举家迁到了呼兰。呼兰是中国东北部的一座小城,如果没有萧红,人们可能会忽略它的存在,对于自己的家乡,萧红在《呼兰河传》中如此描述:“呼兰河就是这样的小城,这小城并不怎样繁华,只有两条大街,一条从南到北,一条从东到西,而最有名的算是十字街了。”

 

张维祯是个读书人,性情淡泊,不理家务,一切事情均由过继儿子张廷举(字选三)处理。张廷举就是萧红的父亲,张家的第五代传人,毕业于黑龙江省优级师范学堂,曾当过小学校长和教育局局长,是当地教育界的头面人物,后来调任省教育厅秘书。在外人眼里,张廷举文质彬彬,是个谦谦君子,但在萧红和弟弟张秀珂记忆里,父亲却是个冷酷无情的人,是这个家庭的暴君。萧红曾这样记述她对父亲的印象:“父亲常常为着贪婪而失掉了人性。他对待仆人,对待自己的儿女,以及对待我的祖父都是同样的吝啬而疏远,甚至于无情。”

 

后来由于萧红的叛逆行为,父亲宣布和她脱离父女关系,在宗谱里将萧红除名,并且还禁止弟弟和她通信。而张秀珂自母亲去世后,就和家里的老厨子睡在一起,老厨子曾对他说:“苦命的孩儿啊,没有了亲妈,爹也不是亲爹。”张廷举的无情引起了萧红和弟弟的怀疑,姐弟俩疑心张廷举不是自己的生父,后来张秀珂把这个怀疑告诉了萧军。20世纪80年代初,萧军的《萧红书简辑存注释录》在《新文学史料》连载,其中有篇注释涉及到萧红姐弟的身世,萧军怀疑萧红母亲是佃农,其夫被张廷举谋害,其母被张廷举霸占。萧军此文在当时引起了轰动,其主要依据就是张秀珂当年的怀疑。后来又有人著文称萧红不是张家亲生女儿,一时间,萧红的身世问题受到学界的高度关注。

 

其实萧红姐弟的确是张廷举的亲生儿女,据萧红家的一些亲戚和邻居回忆,萧红父母成亲三年后萧红出生,起乳名荣华,学名秀环,后改为廼莹。萧红深得祖父张维祯的喜爱,经常带她去自家后花园玩耍,张家的后花园就是《呼兰河传》里的大花园,这个园子和老祖父一起成为萧红的精神家园。祖父去世后,萧红父女矛盾激化,最后到了水火不容的程度。之所以如此,主要是因为萧红的所作所为,包括外出求学、逃婚、与未婚夫同居等已大大超越了张廷举的承受底线,而并非萧红姐弟所猜测的张廷举不是他们生父这个原因。

 

东北解放后,张廷举因为萧红姐弟的缘故受到政府的照顾。据一位曾在呼兰县工作的老干部回忆:1947年夏天,我到呼兰城关区任工作组长,正好包张选三那条街。当时区委书记李建平特意告诉我,对张选三不要像对待一般地主那样,要照顾。我当时也很纳闷,他是那条街上有名的大地主,又是伪满协和会长,为什么要照顾他呢?后来我们进驻后,通过调查了解到,张选三虽然当过协和会长,但他没有罪行,他对日本人只是应付,没干什么坏事,没有民愤。再加上他儿子张秀珂也参加了革命,在新四军黄克诚部工作,他的女儿萧红也是左翼进步作家,所以我们对他非常客气。他受儿子、女儿的影响拥护共产党,后来被定为统战对象,又被定为开明士绅。”

 

张廷举于1959年去世,享年71岁。晚年张廷举常在图书馆查找萧红的作品看,和老朋友聊天时也常常提起女儿的往事;萧红早年笔下的父亲是一个冷酷的封建家长形象,而在她最后一篇作品《小城三月》中,父亲则变成了一位开明士绅。人生最后关头,父女俩不约而同地开始追怀对方,是巧合,还是别的什么原因?

 

未婚夫失踪之谜

萧红说过:“我一生最大的痛苦和不幸,都因为我是一个女人。”而造成萧红一生悲剧的主要原因在于其未婚夫的始乱终弃。大多数的萧红传记都这样记述:“萧红未婚夫王恩甲是呼兰帮统王廷兰的儿子,他与萧红在哈尔滨东兴顺旅馆同居,萧红怀孕后,王恩甲不辞而别,从此杳无音信,人间蒸发。”

 

然而真相究竟如何呢?

 

其实王恩甲并不是呼兰帮统王廷兰之子,他出生于阿城一个地主家庭,名叫汪恩甲。黑龙江学者叶君在其《从异乡到异乡——萧红传》中说:“王恩甲一直是个错误,对他家世的传言也不是一回事,甚至名字也错了,应该是‘汪恩甲’。”而这位呼兰帮统王廷兰曾跟随马占山抗日,后被日本人秘密逮捕,装在麻袋里从高楼扔下摔死。王廷兰只有一子一女,儿子叫王凤桐,20世纪20年代与呼兰县城开皮铺的孟家女儿成亲,萧红许配给王廷兰之子纯属无稽之谈。

 

据萧红研究者曹建成、曹革成调查,汪恩甲家族于乾隆年间来到阿城,与张家同为阿城有名的大地主,两家联姻可谓门当户对。汪恩甲兄弟三人,老大在乡务农,老二汪恩厚和老三汪恩甲都接受了新式教育。汪恩甲毕业于吉林第三师范学堂,曾做过小学教员,后来到哈尔滨法政大学读书,他与萧红同居期间,应该正在法政大学读书。

1932年春,与萧红同居数月之久的汪恩甲以回家筹钱为由离开了萧红,从此失踪。几十年来,汪恩甲背负着玩弄、报复、抛弃萧红的恶名,遭世人唾骂,却一直没有站出来回应,汪恩甲去哪儿了?

近年来,曹建成、曹革成通过各种方式寻找汪恩甲的踪迹,终于找到了汪氏家族后人,汪恩甲的下落也随之水落石出。据其后人介绍,1933年,也就是离开萧红的第二年,汪恩甲去法国留学,1937年回国。当时正是伪满洲国时期,汪恩甲没有出去做事,一直在家赋闲,据说他懂六国语言,所以有时在家翻译些东西。阿城老家的一些亲朋和庄邻都见过他,他们眼里的汪恩甲穿着猞猁皮大衣,身材魁梧,派头很大。抗战胜利后,经同学牵线,汪恩甲被国民党政府任命为接收官员,但还没上任,哈尔滨就落入了共产党之手。中共在哈尔滨建立政权后,他接受国民党委任状的事情被人告发,汪因此被捕入狱,1950年前后在狱中病逝。

汪恩甲与萧红分手后,娶妻生子,不知出于何种原因,他对家人从未提及此事,其后人对他与萧红之间的那段感情纠葛也不甚了解。据汪恩甲的一位堂侄女回忆,1937年秋她进学堂读书,没有学名,恰好家族中最有学问的汪恩甲来家,便给她起了“廼琴”这个名字,“廼”是一个比较少见的生僻字,当时家人都不知何意,直到萧红与汪恩甲婚恋一事传播开来,她才恍然大悟,原来萧红的本名就叫“张廼莹”——从这个小小的细节上可以看出,汪恩甲心底还保留着萧红的影子。

 

“姐弟恋”之谜

 

有人说东北文学青年骆宾基是萧红一生中的“最后一个男人”,在萧红生命的最后时刻,与骆宾基发生了一段“姐弟恋”——不管此说是否公允和准确,骆宾基的确在萧红生活中占有重要的位置。

 

骆宾基生于1917年,比萧红小6岁,与萧红的弟弟张秀珂是朋友,到香港后经人介绍结识了萧红,希望她能给自己找个工作。后来萧红的丈夫端木蕻良把自己在《时代文学》连载的长篇《大时代》停下来,换上骆宾基的《人与土地》,以此来安定他的生活,因为这个缘故,骆宾基对萧红夫妇极为感激。

 

太平洋战争爆发后,骆宾基去萧红寓所,端木蕻良提出让骆宾基留下来照顾病中的萧红,他自己准备离开香港,骆宾基答应了。从这一天开始(1941128日),一直到1942122日萧红去世,骆宾基在病榻边伴随了她44天。骆宾基后来在《萧红小传》中详细记录了与萧红相处的日子,这本小书也成为后人研究萧红的重要史料。

多年以后,香港资深记者和出版人潘耀明曾以书信方式,探访骆宾基与萧红交往的内情,骆宾基对此作了十分详细的答复,他在给潘耀明的信中这样写道:“问题是早已经在太平洋战争开始之次日(1941129),萧进入思豪大酒店之夜开始,直到四十四天之后逝于圣士提反临时医务站,萧红是独身一人,再也没有什么‘终身伴侣’之类的人物在这世界上存在着了。萧红与T(指端木蕻良)的同居关系随着战争的爆发而在这天就宣告解除了(骆宾基自注:骆与萧只是文艺战线上的同时代人的战友关系、道义关系而亲切如姊弟)。这是历史的真实,是不容以伪善代替的。”潘耀明后来在文章中说:“按骆宾基的说法,他在战乱中与萧红厮守四十四天,‘谱写着纯真深挚、为俗人永远不得理解的文坛佳话。’萧红在炮弹声中的病榻上,曾向他表示过:‘我们死在一起好了!’这段感情,虽短暂,却深刻,并促使骆宾基后来写了单行本《萧红小传》。”

骆宾基的文字隐隐约约向人们传达了这样一个信息:病榻上的萧红和他相爱了。我们都知道,男女之间的感情是一件很微妙很私密的事情,只有当事人自己能够说得清,但对于这段“姐弟恋”,目前只是骆宾基一个人的说法,而另一个重要当事人萧红对此却没有留下只言片语。

44天里究竟发生了什么?似乎也是一个永远的谜团了。

 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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