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渔猎时光——周末聊天
还是先聊香港问题,然后在聊知青岁月的渔猎时光。
香港暴乱余火尚存,不时窜一下火苗,但已经没什么意义了。一国两制,没人能改。
林郑月娥特首电视讲话
现在,人们更感兴趣的是,香港的未来——还会是“东方之珠”吗?上海和深圳的发展速度,香港会不会成为“东方二珠”或者“三珠”呢?
李宁“讲话”(品牌广告词):一切皆有可能! 01 大局已定,好运香港 在李嘉诚发表声明半月后,昨天,他儿子李泽楷在报纸上再买广告位发声明,说“坚守一国两制,停止暴力,维护秩序”。比起他爸来,儿子的声明更直观些,没那么多隐晦、晦涩和猜想。 资本急了,据说,李家旗下的酒店,价格腰斩都没人住。资本出来表态,事态可能有所变化。这种变化,可能改了以前暴乱会让特首下台的“劫数”——林郑月娥不会下台。
CIA撤火,资本撇清关系,暴乱的大势已去。
香港的事情,一开始就应该很清楚,根本不可能有什么力量可以突破一国两制。大局已定,任何挑战都是徒劳的。
本次反修例,倒像是预防针,使港人有了对付暴乱的免疫力。
现在的局面是,这么一闹,自然引出了上海和深圳。其中任何一个,拿出来,都有可能取代香港的地位。现在看,两个可能同时超过香港。而香港,则还在继续下滑的路上,并可能从此一蹶不振。 “冰冷”的现实摆在面前,于是,今后还要在香港混的人都开始发声了。 但是,对于现在的香港来说,会不会已经晚了呢?早干嘛去了?毕竟已经两个多月了,百业凋敝的现象已经显现,并且,还有继续加重的迹象。底子再好,也经不住这么折腾啊! 李嘉诚声明中说的“摘绝抱蔓归”,有这个意思吗?直说不好吗?都这时候了,还弄几个意思的声明,倒是急还是不急呀! 这次的暴乱,也有一个民怨爆发的成分在里面。除了幕后指使煽动的因素,随机因素也占了很大比重。如上周在这里说过住房问题,就业问题、收入问题等,都可能成为暴乱的能量。 一旦有事情发生了,不管什么事,这些能量便会被吸引汇入,直到连组织者都无法控制。最后,酝酿成社会的混乱和动荡。 好在,这些民生问题,特区政府现在已开始着手解决了。所谓“亡羊补牢”是也。 香港问题是很特殊,没有先例,人家又给埋了很多雷。这些雷就包括外国人大法官和终审法官的终身制。现在已经看出这招对人家多有利,警察抓人,法官放人,士气不减反增。不但放(罪犯)人,还严惩警察。真是让人切齿却无奈。但问题是,有没有想过彻底解决这种弊端的方法呢? 肯定会有办法的。大法官不是外国人吗?是不是可以从外国人的出入境管理和居住方面找找办法?实在想不出来,看看美国的纸牌屋,看看蔡英文,看看你们的对手是怎么做的。他们是完人吗?就没有一点毛病吗?如果有,是不是从这里下手呢? 所有弊端都清除了,香港才有前途可言!在这之前,香港只能是一堆麻烦! 希望你还是东方之珠,好运香港!
02 我的渔猎时光
每当过年,总会想起东北,想起兵团,想起那些在黑龙江边的日子。那也是乡愁,一种对第二故乡的思念吧。
乡愁像细浪一样袭来,浸润着久已干涸的沙漠,它会使你在喧嚣的城市中感到充实,会使你那渐趋干瘪的神经慢慢饱满起来。
瓢舀鱼的惊喜
新兵分配,我被分到炮兵排(也是打渔排)六零班,发的60炮没怎么用,只记得打过一次靶,以后就一直放在哪儿。多数时间就一直是进行我们排的专业生产作业——打渔。生产工具是船和渔网,第一天下江,我有些失望,这船也太小了吧——毫不夸张,大小就是北海里划的船,也是人划。我以为,起码也应该是机动的呢。
很快江水封冻,我们新兵每人又领到一双长筒雨靴,和之前发的雨布围裙配套,很像卖海鲜的小贩。好像还有棉手套,记不清了。穿着这身行头,我们就开始工作了,零下几十度,遛网(从网上往下摘鱼)手指冻僵了,不能单指分别活动,摘鱼很费劲。摘下的鱼,也只在冰面上跳几下就冻硬了。见我们怕冷很受罪的样子,老职工们经常让我们这些年纪小的“去,找个地儿暖和暖和!”可开阔的江面,哪有什么暖和地儿呢?但我们也乐得休息一下,毕竟,手不用去碰刺骨的水和冰凉的鱼,自然也就会暖和许多。
渔网都是下在靠近江中心的位置,可是,有一天,我和天津的安永吉可能还有程海宁,却神差鬼使地往一架山江套里溜达,说是去那里找鱼。你仔细琢磨一下,大冬天的,江面冻着冰,要找水里的鱼,像有常识的人说的话吗?然而,居然真就找到鱼了,并且,还是个小鱼汛呢。
那天,我们像撒欢儿的兔子,满江套子乱窜。可是,没窜多久,就有了惊人的发现。不知是谁先喊了一句:“那是什么?”
平平的冰面上,只见不远处,淡墨色的冰面下面白花花的一大片,什么东西?我们蜂拥而上,仔细辨别那下面的东西。“是鱼群!”我们几乎同时叫了起来。
“快来看啊——”安永吉向江中心的人们喊着,请求支援,声音都有点变调了,但旋即我们又都有些泄气。本来我们还怕鱼跑了,告诉江中心的人快点过来,一起想办法。可仔细再看,鱼都贴在冰底下翻着白肚一动不动,死鱼。不知谁不甘心,趴在冰面上又仔细观察了一下,突然兴奋地说:“活的!”我也趴在冰上看,果然,每条鱼的鱼鳃都在缓缓地扇动,不仔细看是看不出的。真是一惊一乍,一惊一喜,起伏太大,让无辜的神经有点受伤。
很快拿来冰穿子穿冰,在冰面打了个窟窿,捅破了冰,水和鱼就泉水般地涌了出来。那一瞬间就像是在变魔术一样,看着突然冒出的鱼,看着心里爽极了,我们几个傻笑着。网是用不上了,于是,拿来打冰眼时用来捞碎冰的笊篱,一笊篱一笊篱地捞,毫不夸张,就像从锅里捞饺子一样,并且,也冒着热气(冷气)。足足捞了两麻袋,总有五、六百斤吧,个头一样大,一水的亚罗鱼(大小类似于小鲫鱼,但比鲫鱼窄)。
后来听老职工说,鱼在刚封冻时缺氧,会在岸边未冻透的地方寻找氧气。这种现象会有,但不太好找。以至于后来,每当我冬天路过河流湖泊,还是很好奇,想看看那下面会不会有缺氧的鱼。的确,以后就再也没遇到和听说过此类事件——我们是幸运的,就那一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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